松以

考研中。

别追妻火葬场了,不如换个男人(8)

【男主追妻火葬场但追不到,女主独立自强,换男人】


路珏维持得很好的表情破碎了一瞬,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在路府里被调教得算得上温顺的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说出口的话就如此尖锐。


“菀娘,你怎能这样对我说话。”


站在门口的路珏听到这话低垂下眼,像是因为我的话而难受。


他边说,边面色黯然地朝我缓缓靠近,只不过那脸上带着的关切和心痛,不知道有没有一分是真的。


“你该感谢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我没有一丝客气地回敬。


我看着走过来的路珏,他倒是废了几分心思,穿着那身我们初见时穿的白衣,我给他做的霁蓝色香囊也好好地挂在腰上。


说起香囊,那会儿路珏一副不染尘世的好皮相和光风霁月下的温柔与坚定把我迷得团团转。


我舍了行侠仗义的念头,乖乖呆在路府,就那一个香囊,我这种舞刀弄枪的人,做了整整两个月。


路珏走得很慢得出奇,像是要故意勾起我的回忆,随着他越来越近,我也有些恍惚了。


我想,几年前,一身白衣力排众议,手无缚鸡之力却敢于官府叫板护老妇的意气少年,独身闯青楼只为救一女子的性命的仗义公子,到哪里去了呢。


”菀娘。”路珏看我发呆,用他那温润的嗓音叫了我一声,但他的声音倒是与记忆里重叠了,但人却完全不一样了。


我想到这,立马就清醒过来。


这次我没有冷嘲热讽,只是轻轻地问面前的人。


“路珏,你穿着这身衣服,却还有几分像从前。”


“嗯?”路珏有些茫然,太久没有人问过路珏这个问题了。


从前的他吗?路珏哑然了。


“路珏,你说,你还有几分像从前。”我直视着路珏的眼睛,出口的声音更加坚定,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路珏听清楚了我的话,然后像是被这个问题刺痛一般,浑身颤抖了一瞬,没有力气似的地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他回答不上来,一分有吗,半分有吗。


或许是半分都没有吧。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早就死在了路府里,连尸体都没留下。


我想到这,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直击心脏,让我眼角含泪哈哈大笑。


笑什么呢?笑他,也笑我。


只是那笑声在挂满素白的幡的灵堂里回荡,畅快淋漓中难掩悲凉。


“菀娘,快跟我回去吧。”路珏听见我的笑声手止不住得抖,有些粗暴地想要来拉我,让我不要再笑了。


因为我的笑声宛如一根根刺,一个个巴掌,扎在他心里,打在他脸上。


他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问题被我直接问了出来,此时的眼神里都是迷茫和慌乱。


见他过来拉我,我收了笑意,借着轻功潇洒地往后一躲,但没料到那路珏一个没站稳,竟然直直地往阿云的棺材上扑。


糟了!


幸好站在我背后的赵回舟冲了出来,顺手一挥带着内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路珏一掌拍到了地上。


赵回舟真的好样的!


“别拿你的脏手碰阿云。”看见路珏没碰到阿云的棺材,我刚才紧紧提起来的心此刻才缓缓放下,对着地上的路珏冷讽。


“他是谁?”路珏被摔了一下倏地懵了,失了力气和体面,望着赵回舟在地上喃喃地问。


赵回舟原本默默现在我身后,现在直接暴露在了路珏眼前。


“与你何干。”我使了个眼色让赵回舟往后站,怕刺激了路珏让他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


“菀娘,你别喜欢他好不好,你跟我走吧。”路珏察觉到我跟赵回舟的眼神交流后,罕见地有些卑微地哀求。


看来他觉得我跟赵回舟有什么,这不怪他,因为赵回舟就这么站着,就像寒凛松柏针尖上的露水,清澈干净又坚定韧性,衬得如今空有一副皮囊的他更没了体面。


而且他知道,赵回舟明白我想要什么,还能做到,但他却无能为力泥潭深陷。


“呵。”


我只是嗤笑了一声没有回应,又后退了几步表明自己的立场。


路珏听见我的冷笑,见自己放低姿态也没用,眼里哀求瞬间转为怒火。


他自己爬起来整了整衣服,面色难看地威胁,跟那他远在路府的娘语调、神态十成像。


“徐菀,你若是不跟我走,就不要怨我不顾夫妻情分,对你不客气了。”


典型的路家人做派。我暗想。


“就凭你?你有什么手段放马过来!”我冷哼一声,更坚定了决心:那破烂婚书已经烧了,我徐菀今日就算死,也不可能跟他回去。


路珏碰了我的硬钉子后本就怒火中烧,这下直接被我这不屑一顾的态度气笑了。


话音刚落就从腰间拿出一个缩小版玉笛吹了几声,笛声尖锐得能刺痛耳膜,如恶鬼嘶吼呐喊。


这动作,以我对路珏的了解,接下来迎接我的将是一场硬仗了。


【🦉更新了,啾咪啾咪,宝子们要铭记南京大屠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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